欢迎约稿,我画得很快!

【伽小】对视线路信息过载警告

烂头烂尾的脑嗨文


时间线在mzc后,有奇怪的bug


ooc我的,jx也是我的(你滚)


写于12.09凌晨四点至七点,真.深夜诗(shi)人


原文一发过几乎无修改所以基本都是我的胡言乱语罗里吧嗦


这个发的是老师帮我修改了很多之后的版本!感谢老师! @Asaki Kiri 


人的感情防线总是在奇妙的时候会突然决堤,特别是在一些特殊的节日,比如新年,比如今天。星星球一年一度开展烟火大会就是在今晚举行的。一如既往的,星星球最小的那位守护者和他的搭档今晚也坐在宅家的天台——这个不知何时已经成了他们的专属秘密基地上。宅家的其他人都出去参加聚会活动了,周围现在确实成了个荒无人烟的好地方。好时间配合好地方,再配上一个好的对象,发生什么都毫不意外。

 

咳,扯远了。


“小心超人,我……”此时正处于烟火大会开始之际。然而本应安静坐在天台上安静等待的伽罗却坐立不安了起来。


这是他从碎片星上回来的第一个年头。本应死去的他在一次次奇迹中重获新生。不知是该感谢这弄人的命运,还是身边人给的给予,他终于又有机会站在这个人的身旁。看着身旁搭档与三年前分别时成熟不少的脸庞,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这些天来一直假装视而不见的东西一下子从心底里翻滚了起来。


他突然得想对自己的搭档说好多话,比如自己对他的感情之类。他觉得自己变得奇怪了起来,然而那种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的感觉却越发地强烈了。那些感情就像气球里的气,快要将他的心——这个气球给撑破了。


“我其实……咳……咳咳……”然而人一激动就容易乱事。唾液不听话地落错了地方,害得他的咽喉一个反射,咳嗽了起来。下一秒,绚烂的烟火在天边绽开,耳边响起了爆炸的轰鸣。他就这样,在几乎每年都有的俗套的烟火表演中错过了最佳的表白机会。


你看,什么憋不住,什么受不了,也不过就是一个咳嗽就能够解决的事而已。


真的吗?才不是这样。他真的想要告诉他。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明明每天都是命悬一线的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能在这种地方怀有特殊的耐心。小心超人慌乱地拍着他的背,他们甚至连一眼烟花都没看。


“没事吧?”明显带着感情波动的问候,这对于其他人来说,也许就是天方夜谭,但是自己就是这个享有特权的人。


他没说话,就这样一直盯着对方。别人都说他们侠义双雄默契极佳,即使只是对视便能知晓对方心思。伽罗想着是这样就好了,那我就这样一直看着他。


小心超人没有闪避他的目光。他没有必要去闪避,伽罗想。可能想着那种奇奇怪怪的甚至不堪入耳的东西的人只有我一个罢了。那孩子的眼一直都是清澈无比的,比他在阿德里住的时候门前的那个湖更清澈、也更深不见底了。

但是哪个让他更着迷,他突然不敢想下去了。


所以他就突然傻乎乎的抱上了面前明显一脸状况外的搭档,然后把头埋了下去,像只鸵鸟一样。


不,更像是缩头乌龟。阿卡斯见到了的话肯定会笑话他的。然而他根本没空去思考那个了。因为对方也回抱了他。他敢肯定对方根本没搞懂自己为什么要抱住他,但是还是将手搭上了自己的背。


好吧其实自己连缩头乌龟都不如,好歹人家还有自己的壳。


那我的壳呢?


小心超人轻轻地拍着伽罗的背,像是在安慰着他。对方不说,自己就不问什么的仿佛已经成为了他们间的一种默契。每当这种时候,默默的陪在对方身边,就是最好的安慰了。


但是恰巧的是,伽罗今天需要的,正好不是安慰。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可以诉说的契机。他突然想起了之前被冰封的阿卡斯,又是阿卡斯,他是怎么从冰里跑出来的?思绪越来越远了。


“伽罗?还难受吗?”小心超人的语速极慢,语气极轻,就像是清风拂过水面一样。他一直都那么……温柔。他突然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了。无论是在大方面,还是在奇怪的方面,好吧,或者在哄女孩这方面不行。也许他会反驳一下那是运气问题,更多的应该是不在意。


伽罗一点都不意外他们两个间对对方的熟悉度,然而他却怎么样都没有办法猜测到他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后对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种神秘的未知感让他既害怕,又刺激。


“伽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小心超人突然说了一句没有由来的话。他平时不会这样说话的。小心超人虽然话少,但说的每一句基本上都是重点。伽罗飘忽的思绪突然间被这句话卡住了。


但是他就是不想去问,他宁愿埋头在对方身上装鸵鸟装睡他也不宁愿去问,他又想起刚刚其实自己是想要真情告白的什么的却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的尴尬现实,还有现在更加丢人像个三岁小朋友一样挂在对方身上的现实。


又是一阵死寂,对于伽罗来说,他已经听不到周围烟火炸开的声音了,只有自己体内的能源核还在那丢人的噗通噗通地响着。


“你……”小心超人再次说话了。伽罗突然间开始愧疚了起来,自己居然让那么不喜欢说话的小心超人一个人演独角戏演了那么久。等等……是错觉吗?他总感觉小心超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你应该知道……我很难对别人这样的吧……”不是错觉,这次是真的在颤抖了,就连放在自己背上的手、不,是靠着的身体,都在颤抖着。


“……所以我还是、想让你知道……你对我是特别的……”小心超人磕磕绊绊地说着。天哪!自己应该打断他的!伽罗懊悔道,早应该在对方说完之前自己就该说了。然而在完整的听完了对方说这句话以后,伽罗感觉自己已经什么的感觉不到了。他当机了,而且找不到重启键。


他甚至开始希望自己能关机,至少能让他们两个间其中一人关机也好,他甚至产生了想要直接给小心超人一个手刀敲晕了然后直接带回去的要好的要命想法。对,对方的脖子就近在咫尺,只要自己一伸手,这个对自己从不设防的人就会应声倒下。


不、不不不、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冷静一点,你可是宇宙战神啊!是阿德里上将啊!是个军人啊!在这种时候,居然连个未成年的超人都比不上吗?明明被对方深深地信任着,被对方那么特殊地对待着,到底为什么自己还会那么胆怯啊?他有点搞不懂自己一开始为什么要退缩了。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吧,总是深陷于莫名其妙的地方,又总是乐于将自己埋藏进去。阿卡斯总是说你还真是好呢什么的面对这么残忍的现实还能一直坚持着活下去。虽然这人说话有点直,但是是真的吗?说得连自己都快相信了,直到在地星,在麦田,不是就发现了自己是那样的人吗?


没有啊,我并没有看到现实。我甚至连我们快要变成稻草人,甚至连他深陷危机,我都没看到。战神伽罗什么的,其实只是一个会依赖他人的胆小鬼罢了。


而他害怕着这样的现实,害怕这样的现实又被他所识破

是的。你对他根本就已经毫无保留了。你永远不可能忘记的,那片地星的麦田。那时你选择了和他一起进入了幻境。你看,即便是有父亲的幻境,你也和他一起面对了。


阿德里……阿德里也……那个破灭的瞬间,你让他看了吗?那些绝望,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人们,那些你曾经背负着的生命,你让他知道了吗?还有那些你所谓的为了复兴阿德里、忍辱负重地在灰心司令手下干活的事,你告诉他了吗?


不!这些他根本没有必要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就这样就很好了,就这样,留在他的身边,再趁机寻找其他机会复兴阿德里……


你也知道,复兴阿德里几乎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吧?这个你也没有告诉他。

伽罗感觉他快要被自己惹哭了。小心超人身上很暖,而且冬日下他穿的毛绒的卫衣让他变得抱起来手感软乎乎的,还有浅蓝围巾里那股专属的香味,还是好几年前他们初见时的奶香味。伽罗没忍住吸了吸鼻子。小心超人又微不可视地颤抖了一下,然而由于他们的姿势问题,两人的动静完全被对方知道得一清二楚。


无所遁形。


小心超人小声地叹了口气。该不会是认为自己真哭了吧,伽罗想。虽然在对方面前已经完全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总觉得,这还是一件相当之羞耻的事情。


那到底是小心超人哭的所有次数中的,哪一个呢?伽罗不敢细想。很久以前他就想过,要把这个世界上惹小心超人哭的邪恶之物全都消灭掉。虽然这样听起来真的很小孩子气,但伽罗的确不止一次这么想过。但是没想到的是,惹得他哭得最多也最惨的人反而是他自己。


“……对不起。”于是他的脑袋一下子就被那三个字给清空了,等他回过神来,那句话早已经脱口而出了,“呃、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我确实是想说那个,但是又不是想说那个……”


他开始口齿不清地胡说八道了,声量也忘了控制,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想要体贴一下对方的耳朵,于是猛地拉开了距离,却看到了对方难得有表情的脸上突然充斥着的不满。


“抱、抱歉……刚刚声音太大了……”发尾摩擦着浅紫色的围巾,生出的一堆静电让他的后脑勺有点痒。他刚想伸手挠挠头,却被对方一把重新搂住了,脸也重新埋到了对方的围巾里。


“我不介意。”一声爆破声又响起,盖住了小心超人本来就小的声音。


“什、什么?”


“我说,我不介意!”这回他稍微提高了一下音量,虽然还是隔着围巾、模模糊糊的,但总觉得对方好像在着急着什么一样,搂着他的力度也比方才要大了点。


“我有很多的不知道,不知道你的故乡,不清楚你的童年,但是这都不影响——”小心超人把脸埋在了浅紫色围巾间,用着模糊却又坚定的声音说着。

“这都不影响我成为你的依靠。”


“……所以、多依靠一点我吧……伽罗。”最后那声他的名字,小心超人几乎是颤抖着说出来的。他知道对方不是胆怯,他不过是不习惯坦率地去表达罢了。


他从来都知道。


他知道伽罗能懂,他们都懂,但他还是说了。往日说为什么小心超人需要伽罗,大概是因为他需要一个不需要用语言也能知晓他想法的人,但现在他为了对方,第一次主动打破了这个规矩。他说出来了,只是为了给伽罗更多的安全感,又或者说,是为了给他一个真正的归宿。


这对于他们来说也许过于啰嗦了。但是伽罗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想听的。没错,一直都想,即使对他们而言,是如同每天战斗时耳边拂过的风声一样常见的话语。他就是想听。


他还有想要向对方倾诉的无数爱意,仅仅凭对视又怎么可能表达出哪怕冰山一角。


“小心超人。”这次换他把对方揽入怀中了。“我有好多东西想要跟你说的,不是关于阿德里的事情,也不是关于我父亲的事情。”


“是关于我、关于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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